托尼的理念对斯蒂芬造成极大的冲击。
其实说起来托尼就是原本的他，他学医既是为了救人也是为了自己，让自己真正的迈向成功。
面对各种病人，他也会在乎自己的名誉。
不过古一教他什么叫做无私，让他的想法有所改变。
让他为了蓝星而战，为了魔法界而战。
可是斯蒂芬知道世间没有绝对的圣人。
人可以一时为他人而活，但一生为他人而活基本是不太可能的。
你以仁慈待世间，可世间却不会以仁慈待你。
古一也说过就算阻止了一次苦难，世界总会有源源不断的苦难向自己涌来。
虚空之神卡萨丁对古一的评价，说古一的一生为了他人而活，以至于深陷痛苦的漩涡，最后寻求解脱。
这代表在长达一千多年的岁月之中，古一已经反应过来了，意识到了自己过去的所作所为。
反应过来之后古一会有不同的选择。
第一种就是黑化从守序善良变成混乱邪恶，也就是黑化，以前保护的东西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第二种就是从守序善良变成善良中立，会守护蓝星但不会再像过去那样保护那么多的东西，让自己从痛苦的漩涡之中有了喘息的机会，过的轻松一些。
第三种就是依旧保持守序善良，身负至尊法师的职责就尽职尽责，直到寻求下一位继任者然后彻底解脱。
还有更多的变化，哪怕古一选任意一种变化都是正常的。
就结果来说古一毫无疑问选择了第三种。
所以哪怕斯蒂芬现在知道古一对自己有诸多的隐瞒。
斯蒂芬也不会去责怪古一，为什么将至尊法师之位传给他，却不好好教他。
古一的一生给予世界太多的仁慈，世界却回报数不尽的苦难，总该要有人给予她一些仁慈。
若不是古一给予了他一次重获新生的机会。
他现在也就是有着大量的医学知识但是双手残废的不愿接受现实的废人，最后抑郁而终。
哪能像现在这样，见识到常人无法见到的魔法世界。
可不怪古一不代表斯蒂芬的内心不会遇到让自己动摇的事情。
直觉告诉他，就连宇宙巅峰级强者神王奥丁，都苛求的虚空赐福，必定是一次机会。
可是他现在暂时还不知，究竟什么才是自己生的意义，所以无法做出决断。
“我回去好好想想。”
斯蒂芬沉思之后，抬起头看着托尼，开口说道。
“这个自然是随便你的。”
“记得别把你见到我的事情说出去就行，任何人都不行。”
“还有下次要来拜访我，记得走庄园的大门，然后再过来。”
托尼也知道斯蒂芬跟自己又不算熟悉，他无法像说服佩珀那样直接说服斯蒂芬相信自己，所以也没有挽留。
“好。”
斯蒂芬闻言站起身来，手指挥舞眼前立刻出现了一个传送阵，踏入了进去，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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