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气，虽然一直隐隐猜出了些。可是之前步天一直在否认，这次再问，步天直接沉默了，然后朝他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
“你也看到了，我现在这个样子，早就没办法置身事外了。”
“逃也逃过了，反抗也反抗过了，也想过将他交给警察。可是结果你看到了，就凑合着过吧，反正都没办法了。”步天长叹口气。
刘光沉默，他们又不是什么特别有钱有权的人，况且野鬼的武力值又那么高。拿什么来反抗。
“放心吧，我没事，教好了他还是很好用的。”步天笑起来，拍了拍刘光的肩膀。
“啊？什么好用？”
刘光走的时候天都黑了，路灯微弱的灯光让人不自觉想裹紧衣服。
野鬼牵着步天的手，他的手又厚又大，因为常年窝着武器，磨出了厚厚一层茧子。握在手里让人有种不自觉的安心感。
“如果要离开这里，你愿意跟我走么？”野鬼突然问起来。
步天愣了好一会才确定野鬼居然在跟他讲话。“离开这里？为什么，去哪？不是好好的么。”
“无论去哪。”
“不知道，不想离开，我想安定下来。”反手攥住野鬼的手，步天不知道自己什么心情：“你要离开？”
野鬼摇摇头，天太黑，步天并没有看到他摇头的动作。
抬头看了眼阴霾不见一丝光亮的天空，野鬼突然露出牙齿舔了舔嘴角。眼底闪动的莫名的光，谁也没看到。
最热闹的就是过年前一段时间，越是靠近三十，街上越是热闹。人们赶趟似的上街置办年货，该回家的都回家了，一家人拖家带口的赶热闹。
虽然家里只有两个人，但是并不妨碍家里的热闹气氛。
步天买了好些红球挂在院子，又买了好些大红灯笼挂在大门前和屋檐下。
野鬼出去了一趟，不知道从哪里抱回来一只狗，土*的，瘦瘦弱弱，却挺高大。就是样子长得有些怪，眼睛鼓得老大，牙齿尖利，吃剩饭的样子特别凶狠。
“你要养？”
野鬼点点头，蹲在正在吃食的小狗旁边逗弄着，扒拉一下耳朵，或者揪一下尾巴。
步天觉得野鬼越来越像一个正常人了，他现在一个人上街买菜打酱油都不用担心。
“不错不错，还是我□有方。”步天夸赞的拍着野鬼的胳膊，从他手中接过刚买回来的猪肉。野鬼鼻子灵，买回来的肉蔬菜都特别新鲜，所以买肉的重任就压在了野鬼身上。
野鬼捞起在地上摇着耳朵的狗，一言不发的回了卧室。
数着日子还有三天过年，步天的肚子越来越大，好像六个月之后，肚子突然充气一样，怎么也止不住。
而现在步天想不承认自己没怀孕都不行了，因为他清楚的感觉到了胎动。
好奇的掀开自己的上衣站在镜子前，专注的盯着镜子里自己肚子的动静。很快，一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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