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啊！过去真的不可以改变吗？”
良久，睁开眼，看着消散在天地间的光雨，牧风问出了这句憋了很久的话语。
经过了比往日长了三息的沉默之后，系统给出了回应，“宿主，可以的！”
本不抱什么希望的牧风，却得到了意外的回答，“可以？那么......立刻，马上，送我回到过去，回到那个时代！”
“宿主，过去、现在、未来，并存又，互不干预无法改变，这是至高法则因果律的根本。
哪怕现在的您回到了过去，也会出现种种外因导致您无法改变已经发生过的事情。
同样，即便您真的强行改变了过去的某些事，那么被这些改变而波及到的生灵，他们的现在，也会因此而消失！”
没等来时空之门的开启，牧风却得到了系统的一盆冷水。
“那你告诉我过去发生的事可以被改变？”牧风的语气变得不善，前一刻告诉自己可以，下一秒又告诉自己只是梦幻泡影，明显是在耍自己玩。
“不，宿主您将我的解释理解错了。”系统的回应依然平静，不含任何感彩。
“说清楚！”
“时间相对，或者说，现在确定的事情，属于过去确切发生的事情，无法被改变，这是因果律的法则之一，外力无法改变。
而如果想要改变，唯一的办法是，找到第八因果之章，解析至高法则因果律。”
牧风：“......”
“所以，你是告诉我，找到了因果之章，现在的我就可以回到过去带出我家徒弟，而不会对现在造成任何的影响？”
“理论上，完全正确！”系统的回答.....没毛病。
牧风：“那么，麻烦你告诉告诉我，第八因果之章，藏在哪里？”
系统：“系统不知！”
牧风：“......”
这尼玛说了等于没说，他如果能找到因果之章，还在这跟你墨迹什么？
别说第八因果之章，就算是之前从苏十一那里得到确切消息存在于这个世界中的疑似初始之章的那页，他都没有找到一点点线索呢。
就在牧风满心郁闷的时候，似乎是感应到了牧风心里的不爽，系统竟然主动传来了信息。
“宿主，实际上不比如此烦恼的。只需宿主开启了圣界，您名下所有弟子，都可以借由圣界所连接的万界时空节点来往圣界与各界之间，远比您在诸天万界中盲目的寻找有效的多。”
这一点，牧风自然知道，只是......神特么的圣界，到现在为止，他的弟子达到混元境界的，也只有那么一个，鬼知道什么时候能够满足开启圣界的条件。
“算了，同步进行吧！就像苏十一说的，这个世界有的只是疑似初始之章，也可能是第二序章，或者第三轮回章，万一找到的正是最需要的第八因果之章呢？”
摇了摇头，牧风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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