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缓缓上升。
密闭的空间里,顾景明缓缓地感受到了段嵊信息素的气息。段嵊第一次给的临时标记已经完失效了，此刻戴着抑制项圈，却仍然对信息素十分敏感。
那是让人天生想要臣服、想要依靠的信息素交织感。
气温偏高,脸颊微热,喉结轻动，浓密的睫毛微不可见地颤动着。
下意识抬手碰了碰方才被段嵊抓过的手臂,余温散尽，却又似乎触感还在。
对段嵊的信息素在经历过一次临时标记后反而更加敏/感了。
尽管此，仍然没有闻到段嵊信息素的味道——和这alpha认识了五年多，唯一一次闻到信息素，是在第一次公演的后台。
和这人的气势截然不同，温柔亲和，辗转在侧。
直直地看着电梯的门，余光却瞥着段嵊，装不经意地提到：“我突然想知道……你的信息素元素谱码是么？”
段嵊转过头来看着。
“秦宣”问了好多次这问题，段嵊每回的情都十分的别扭。
现在顾景明第一次问这问题，段嵊却坦然地笑了笑,一字一句道：“以前……也有一人当着我的面问过这问题。”
“还不止一次。”
顾景明快速地眨了眨眼。
段嵊不算得好脾气，分化之后就直接当着媒体的面过不喜欢被人窥探隐私，从来没有人在这之后还不眼地去问。
除了秦宣。
除了当时关系好到么都可以的秦宣。
段嵊这“有一人”听在顾景明的耳中，指代意味太过明确,尴尬道：“冒犯了，我也就是——”
“叮——”
电梯停在了21层，钢门缓缓打开。
段嵊先一步抬起脚，顾景明随后跟着走了出来。
夜晚的银河大楼其实并不是毫无人影，只是高层所在的21楼安静异常，走道上远远看去,似乎有几间仍然开着灯的，议室的门半掩着，和上一次同吴序一起来的情形有点像。
身后，电梯缓缓关上了门。
走在前头的段嵊骤然停下脚步，轻轻外后靠了靠，低声对。
“春风。”
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么？”
段嵊的嗓音压得很低，却恰好流入的耳中。
“是信息素谱码高位，三维稀有型，春风。”
话落，这人已经踩着轻缓的脚步声走到半开着门的议室前，推门走了去。
顾景明却稍稍怔在了原地。
段嵊居然就这样轻易地回答了。
以往“秦宣”一直问而不得的答案，居然在这一刻似乎不费吹灰之力地就拿到了。
一直都很好奇，段嵊这样时而凛冽雪，时而挺拔松的人，是么样的信息素。甚至还翻过alpha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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