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无法言语的悲伤。
周乞鬼帝本是怀疑到了福禄神尊的身上，但见他如此，心中不免动摇。
若福禄神尊就是魁量皇，这个时候，应该思考如何和天音神母撇清关系才对。
周乞鬼帝道：“天音是量机，已经坐实了！你是她的师尊，应该有发现一些端倪吧？”
福禄神尊摇头，道：“魁量皇太厉害了，就连与她最亲近的罗衍，都无法洞察。本尊初入大自在而已，还解析不了天圆无缺的手段。可惜了，没想到她会走到今天这一步，若真有什么迫不得已，她该与我讲才对啊，就算我解决不了，命运神殿一定可以帮到她的。黄泉印一直在这片星空，关于魁量皇，它应该有所感应吧？”
周乞鬼帝道：“器灵的确是察觉到了一些东西，等拿下羌沙克，本帝会禀告天姥。”
张若尘跟在凤天身后，能听到他们之间的交流，心中暗暗感叹，都是一些老怪物，处处都在挖坑和试探。
其实张若尘也有怀疑过福禄神尊，毕竟对天音神母影响最大的两个人，必是罗衍大帝和福禄神尊无疑。
酆都大帝能够与罗衍大帝合作，无疑是说明罗衍大帝没有问题。
福禄神尊身上的嫌疑，也就很大了！
但，福禄神尊若是魁量皇，肯定不会在这个时候赶来罗刹族星域，而是会去往别处，给自己找好充分的不在场证明。
同时，万一身份暴露，也能从容隐藏。
像现在这般，只要他留下了一丝破绽，被天姥、凤天、周乞鬼帝他们洞察，哪有半分活命的机会？
敢回来，这得需要多大的魄力？
而且，福禄神尊对天音神母没有丝毫避讳，反而真情流露，充满惋惜和自责。亦如曾经，对血绝战神，对张若尘的疼爱和庇护一般，是一位值得尊敬的长辈。
若这些都是假的……
那福禄神尊得多么可怕？
周乞鬼帝、凤天、福禄神尊皆陷入沉默，都在凝思和演算。
半晌后，福禄神尊目光落到张若尘身上，道：“不知凤天打算如何处置若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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