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烙刻_栖君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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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溪故猛地转身,见身后已经围了好些宫女太监,其中站在最前头的,便是宋夕韵身边那个叫秋兰的宫女。

  秋兰快步朝他走来,指着地上的血迹厉声喝道:“你好大的胆子!这可是长公主最疼爱的猫儿,你可知自己该当何罪?”

  裴溪故冷冷道:“这猫不是我杀的,想必姑娘也心知肚明。”

  “如今我们这么多人在这儿,可都瞧见了,长公主的猫儿死在这青石径上,只有你一人在侧。”

  秋兰轻嗤一声,朝身后摆了摆手,立刻便有太监上来将他架住,“把这奴才押回去,让陛下亲自发落。”

  裴溪故自知辩解无用,只得任由人押着回了御花园。秋兰一见到宋鸣,便立刻跪了下来,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启禀陛下,奴婢去晚了一步,长公主的猫儿已经……已经死了。”

  宋鸣立刻皱起了眉,冷了声音问:“好端端的,怎么会死了?可查清了是何人所为?”

  秋兰忙不迭地点头,“回陛下,奴婢已查清了,是长公主身边那个寝奴所为。奴婢去时,他就站在那猫的尸体前头,刀子还扔在一旁,铁证如山。”

  说话间,身后的太监已将那猫儿的尸体呈上前去,掀开盖布的一角,露出了里头还沾着血的绒毛。

  周围坐着的贵女们皆倒吸了一口凉气,有些胆子小的,甚至已经以扇遮面,不忍去看。

  宋鸣的神色越来越难看,生辰宴上见血,可是极为不吉利的兆头。

  他的目光落在裴溪故身上,斟酌了半晌,才缓缓开了口:“敢杀长公主的爱猫,还让夕韵的生辰宴上见了血,必得重罚才是。”

  宋夕韵双手环胸,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戏谑地勾起唇角,附和道:“父皇所言正是,一定得重重地罚他。”

  她将“重重”二字咬的极狠,眼中满是嘲讽,唇角勾起愉悦的微笑。

  裴溪故咬着牙,抬头仰望着那高高在上的帝王,“奴走到那儿时,长公主的猫已经死了,并非是奴所杀。”

  秋兰忙道:“陛下,奴婢亲眼瞧见是他动的手,只是来不及阻拦,才酿成此祸。”

  宋鸣眸光愈发幽深,他慢慢地转着手中的酒樽,淡声道:“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狡辩么?”

  一直未出声的赵皇后听了这话,连忙轻轻拽了下宋鸣的衣角,附在他耳旁道:“陛下,这奴才毕竟是栖迟身边的人,要不还是等栖迟回来,问过了她的意思再作处置罢。”

  宋鸣迟疑了下,她这话说的没错,如今栖迟不在,他若就这么处置了她身边伺候的人,怕是会惹了她不高兴。

  可是……

  宋鸣皱眉扫视了一圈四周,今日这御花园中,来的客人少说也有一百多位,眼下所有宾客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都在等着他的决断。

  他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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