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
县尉与县丞同为县令佐官,掌治安捕盗之事,日常节令捕役,同样得了华教的招呼,言道:“禀县令,华氏来报,言财物遭窃。”
“轰——”围观的人群一阵声响,暗骂华氏卑鄙,用这等低劣之事,辱人清白。
吴县令看向了萧钦之,问道:“萧郎君,你可有什么话说?”
身正不怕影子斜。
萧钦之浑然不惧,看向了县尉,正色道:“可否言明,哪些财物遭窃?”
县尉戏谑道:“自然是钱财,你与你令姐一行数十人等,离开华园时,载有满满两船物品,穿城而过,目睹之人,比比皆是,铁证无疑。”
萧钦之再次问道:“可确认是钱财遭窃?”
县尉心想:“满满两船物品,其中怎可没有钱财呢?”随即言之凿凿道:“正是,你还有何可狡辩的?”
萧钦之缓缓道:“那两船物品,乃是家姐手抄的书籍,未有一柜一箱一屉,在兴宁寺码头装载上船时,有许多人目睹,可谴人问之。”
县尉凝面,厉声道:“手抄书籍,装满两船,狂妄小儿,你当本官没办过案么?”
萧钦之忍着怒气,不卑不亢,回声道:“是与不是,可先谴人查问目睹之人。”
吴县令当即看向了围观的人群,问道:“你们当中,可有人目睹。”
“我亲眼见到了,萧郎君所言非虚。”
“早上从入城时,见有人从华园搬东西走,还特意看了一会儿,确实都是书籍。”
“我可作证明。”
有人证明,还不止一个,自然可证明萧钦之所言不虚,但县尉却是咬着不放,继续污蔑道:
“即是满满两船物品,若是其中夹杂些许财物,也不是不可能。”
这话属于无理闹三分,摆明了就是胡搅蛮缠,吴县令颇为恼火,却又无可奈何,县尉的后台是华氏,可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寒门县令管得了得。
县丞与主簿也觉得县尉此举,有伤风化,劝解道:“即是有人证目睹是书籍,便可了案,怎么继续?再说,萧郎君乃读书人,有诗才,心中有正气,定是不会做那等蝇营狗苟之事。”
只是,县尉已经得了华教的允诺,堵上了自己的前途,一口咬定:“丧丧驱逐之辈,窃拿主家财物之事,本官办案多年,见得多了。”
七叔嚎骂道:“你个浊吏,竟然污蔑我萧氏。”
县尉贼眼一瞥,当即谴人,大声呵责道:“当庭辱骂本官,来人啊,拿下,仗责二十大板。”
七叔手中马槊往地上重重一杵,砸的青石板嗡嗡作响,泛着青光的幽刃,直指县尉,吼道:“周烈,去渡口,让我萧氏六十儿郎速来,掀了这污人的县衙。”
周烈寒声道:“是!”
萧钦之大急,本来十拿九稳的事,正要闹起来,反而成了理亏的一方,连忙呵斥道:“周烈,站住。”又看向了七叔,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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