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
满满当当地就不能说话了。
打量了几眼自己的杰作，袁威似是满意般地点了点头，转身到了前边带路。
像极了干多了这种事的样子。
“呜！呜呜呜呜！”嘴里被塞上布，甚至还有股味，估计还是抹布！
被摁着头的张洁情绪复杂，心不甘情不愿，还是被袁威给带走了。
人群一走，整个大报告厅就空了一半。
除了顾朝阳、赤羽、顾源，其他人都是一脸懵逼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所以然。
不过，倒是没想到，张洁一走，学生负责人就自觉担起了担子，秩序竟然比张洁在的时候反而要好了不少。
“朝阳老师，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赤羽紧张地握着自己的双手。
现在这个样子真是她没想到的。
本来还以为就是来问问，最多说说情。
没想到，顾朝阳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把人家搞到思想教育，甚至更惨。
女人看了看手机，“没事，你们先回去吧。
还有，你的舞，练起来吧。”女人笑着，看着亲切又和蔼。
看到她那个样子，她都这么说了，显然是有办法了。
赤羽心中的大石头算是落下来了，立马说了几句马屁话，和顾源两个人屁颠屁颠地离开了。
两人刚走，顾朝阳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直接接通，果然是校长打过来的。
【你，现在过来一趟办公室。】中年男人电话里的声音无奈。
顾朝阳【噢】了声，挂掉了电话。
回头，再看了眼后边的舞台便迈着步子离去了。
——
校长办公室
顾朝阳悠闲地晃荡到这里的时候，里边似是在说着什么，还有点激烈。
门就是半掩着的，顾朝阳敲了敲门，在里边说“进”的时候便打开门走了进去。
入目即是熟悉的画面，袁威还在，而且跟张洁还是属于对面的那一种。
只是，两个人的旁边都多了一个人。
袁威的旁边就是校长。
张洁的旁边则是一个看着肚腩比校长还大的男人。
那人猥琐的目光在顾朝阳一进去的时候就盯向了她，像是一条毒蛇，还是一条肥胖的毒蛇。
忽视掉那道目光。
顾朝阳淡淡然迈着自己的步子，很快到了双方之前，又似是之间。
“校长，有事直说吧？”
女人的脸上还是万年不变的笑容。
看着老老实实、温温柔柔，似是很好欺。
只有吃过亏的人才知道，她这张脸，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在她进来的一瞬间，里边闹剧般的声音就停下了，几人个纷纷看着她。
“咳咳”了声，中年男人看了眼前边的张洁。
“她说你是污蔑她的。”男人摆摆手，似是有些无奈。
顾朝阳：“......
不是有证据吗？
难不成坏人做错了事，在有证据可以定罪了的情况下，法官还会给她机会让她狡辩？”
女人笑眯眯的，看着没什么棱角。
但是这话里字里行间可不是要给人家狡辩机会的意思。
女人话音落下不久，张洁旁边的胖胖男人说话了。
“这位女士，此言差矣呀，你这是没有抱着客观的态度来看待问题的呀。”
男人不说话真看不出来，他会是能说出这么文绉绉话的人。
再加上他那语气，动作，兰花指一弹，还真是一副典型的干事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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